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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记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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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不像 发表于 2018-5-22 14:58:2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童年记事












<共计2481字>

  

  

  童年记事

  ——悟净

  

  

  小河

    

  童年,一条小河流过我家门前。我们小伙伴常常在这条小河边玩。

  小河里平时没有水,只有在下大雨的时候,发山水了,才会有大股的水从那河里流下来。看着那河水在不断的上涨,水位线在不断的升高,我们也逐渐的在向上退。小河靠近许多人家,这时,那些靠近小河的人家就严密的监视着河水。大人拿着铁锨在一边防水。我们就在一边看热闹。雨声、人声,水声,交织在一起,既有一种紧张的气氛,又让人感到格外的兴奋。浑浊的山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,在那河里奔腾着,像一匹欢快的小马驹。我们就站在河沿边上,看着那河水不停地流、流。那些河面上飘荡的杂物,像在皮套翻滚的大海里行驶的小船。在水面上上下颠簸,有时遇到障碍物,就会在水面上打几个旋儿。看着那些杂物在水面上转呀转的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。直到那些杂物冲破障碍物,最后往前流去,我们才依恋不舍的离开那个地方。然后到下一个地方继续看。

  平时,河里没有水。我们就约一些小伙伴,到河里去找石子。那些圆嘟嘟的鹅卵石,十分光滑,拿在手里,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。也许就为了那份感觉吧,我们不断地捡来,拿在手里把玩。就像那些老年人手里拿的那些铁蛋一样,只是找一种感觉吧。不知道是那位小伙伴说的,说是白石头能发火,我们也就信以为真了。一有时间,我们就约上小伙伴,一起到河里去捡拾那些白石头。拾回来以后,伙伴们拿两块白石头在手里,用力碰撞,希望能用它发出火来。然而,大的火没有,只有一些零星的小火星,一闪一闪的。但我没并不失望,仍然砸,任然的发,乐此不疲。有时,小伙伴们还要相互比赛,看谁的火大。尽管大家的火都差不多,但是我们还是相信自己的最大。为此,大家没有少争论。

  小时候的我很顽皮。记得母亲生下大妹,在坐月子。不知道哪儿弄来了大红枣。那时,这大红枣也是很稀罕的,平时,我们很少能吃到。也许是母亲在月子里,父亲特意为她卖的吧。坐月子的人是很怕吵的,所以母亲给我们每人一个,然后就让我大哥带我去玩。大哥很顽皮,手里那个小皮鞭,一边走,一边打。要是能够打出响声,大家都会高呼:

  “听,响了!”

  那时玩具少,这个皮鞭就是我们最好的玩具了。能甩出响声是很不容易的。有时,小伙伴聚在一起,就比赛,看谁甩得响,甩得多。获胜的一方自然会以此为骄傲,就成了他们夸口的资本。

  那天,我并不在意这些,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些大红枣呢!我很快吃完自己的。就回来又跟母亲来要。进了门。炕上坐着许多人,都是本家的奶奶或大妈。一进门,我就要大红枣。母亲说没有了,但是我不信。我躺倒在地下,就哭起来。搞的母亲和在座的人都没有了主意。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,只听有一个人说:

  “不要哭,月婆子是要咬人的。”

  我知道他们在哄我,我哪儿能听进去这些,还是一个劲的哭。最后还是母亲屈服了。我拿着几个大红枣,高高兴兴的出去了。现在,我的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,也许就是那时锻炼出来的吧!我知道只要坚持不解,一定能得到报酬。

    

  涝池

    

  那时,我们所能玩的就是滑冰了。我们生产队有一个涝池。到了冬天,涝池的水总是放的满满的,冰结的厚厚的,那是滑冰的好场所,也是我们的乐园。每到这个时候,人们都要到这儿来聚会。特别是早晨,饮牛的、饮马的、饮驴的。赶集似的,都来了。热闹非凡,你在这样的场景中,感觉不到冷,心里总是暖呼呼的。有的手牵毛驴,有的手提粪筐,用粪叉一挑,背在身后。只要有牲口大便,他们便赶快过去捡拾。那时,牲口的粪便比什么都贵重。我们生产队养着那么多的牲口,路上却很少能看到粪便。一有粪便,早有眼睛尖的,赶快的拾走了。小伙伴们呢,只在一边滑冰,别的什么也不管。

  滑冰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活动了。有人因为滑冰经常摔跤。摔得鼻青脸肿。但是却很少有人在意。我们常常能在冰台上看到鲜血。红红的,一滩一滩的。但是大家都不在意。不像我们现在,都是独生子。稍微见一点血,就不得了了,个个惊慌失措的。玩的继续玩,摔得继续摔。一个冬天,那滑冰道始终都是贼亮贼亮的。

  现在,那涝池已经被人家平整为土地,早就中上粮食作物了。涝池中间的那颗老柳树也早已不见踪影。路上很少有行人。很少有牲口。整个村庄变得异常的冷清。人们都很忙,各自在奔自己的前程,没有人再来顾这些了。也许只有我还有这份闲心来回顾儿时的情景了!

    

  何家大院

    

  据说我们何家原先很富有,是大户人家。但是到了我们懂事的时候,已经没有那种繁荣的迹象了。不过,那桩墙还有的。墙很厚。整个院落的框架也还在。我家就住在外院。我家的房子就背靠着桩墙。大院里面住着几家人,都是我们的父伯兄弟。那时,孩子们在一起,总会提起,说是我们的老先人是如何如何的风光,家业是如何如何的大。而且还很惋惜的说,要是那堂屋不要让天火给烧了,我们现在该是怎样的富有呀!

  “怎么会烧了呢?”我好奇地问。

  “那是天火,你知道吗?”一个比我大点的孩子说。接着他就给我们讲起来有关那场天火的故事。

  “我们的老太去烧香,刚点着,就见一道红光从天上下来,大火着了,人家来救,完了,火已经烧开了。同时,你想,那么大一个堂屋,火燃了三天,还没有熄灭。你想想,那是怎样一个大堂屋呀!”

  他说的绘声绘色。眉飞色舞,那一定是真的了。而且,他说到的那个老太,现在还活着。虽然我们没有一个人去印证这事的真假。但是我们还是相信了这话。听完这样的故事,大家都不免要感慨一番。有几次,我也试着问过母亲。她也说不准,但是听她那话,那意思还真有其事。只是,他并不如我们小伙伴那般乐观罢了。

  “即或是有吧,也没有你我的份。”

  我还想问,但是母亲似乎不愿意回答这样的问题。现在想来,那一定是与分家产有关了!为家产闹翻脸的不在少数。也许有那样的一份家产,就会有一分不安定在里面。这是真的,看看现在就知道了。只是我那时并不理解其中的奥妙。母亲又不便说。或者她认为给我说了也是白说吧。

  现在那桩墙已经毫无影踪了,连他上面的土也一起没作为粪土上到庄稼地里了。那旧日的小河,也已经被填平,已经找不到一点河的印记了。只有记忆中所留下的斑驳的痕迹,还久久不能磨灭。

    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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