悼老屋

悼老屋
  

  悼老屋

  

  ——东方玉

  

  

  老屋至今快有一个世纪了吧，听父亲说，祖父、祖母年轻的时候就在那屋子里磨豆子、买豆腐、百叶。老屋的墙里面是用泥土夯的，外面再加了一层青砖，把整个土墙都围了起来。这大概就叫那个时候的装修门面了吧！

  我没见过祖父母磨过豆子过，因为祖母生下我父亲是已经40岁了，所以等到我出世，祖父母都已经很老了，就像那屋子般。我出世以后，因为人口太多的原因，所以又在前面砌了栋瓦房，让祖父母住到瓦房里了，我父亲和伯父一家分住老屋的东西两个房间里，中间就叫做现在的客厅，是正房。

  老屋顶上铺的是麦秸秆，一到下雨天，雨渗北京治疗白癜风最有名的医院[/u[url=http://www.baidianfeng51.cn/]治疗白癜风哪家好rl]下来，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得用来接雨水，要不然家里就得往外刮水。那时候和伯父家还没分开，祖父当家，一切大事都得祖父说了算。但家里好象也没什么大事，大家都复方木尼孜颗粒平平静静的过着日子，就像老屋般，虽然已经破旧了，但还没被风刮倒过。

  后来分了家。我们家和伯父家一家让把老屋拆了，重造一个。但祖父母不同意，说让他们住老屋里。父亲和伯父都不让。但在祖父的坚持下，我们只好让他们住在老屋。后来老屋还是修缮了几次，每到中午傍晚时都是炊烟袅袅，祖父经常让我和哥到他们那去吃饭，这时候，祖父一定称肉了。小桌子摆在老屋中间，旁边放几张小凳子，祖孙几个就吃上了。

  直到前年，祖父母的身体开始虚弱下来了，一天比一天差，也许他们已经都很老了，就像老屋墙缝里的草，到了秋天就开始发黄了。

  去年夏天，正当万物都生机勃勃的时候，祖父母相继去世了，老屋的炊烟不在了，老屋的门也锁上了。逢年过节时，父亲都要带我去老屋里上两炷香。父亲告诉我：“老屋是咱家的根，虽然老屋老了，但老屋的根在这儿，你要记住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
  老屋还在那儿，只是快要倒了，但总是在墙根脚下，贮藏些乎力量，支撑着老屋！

  　　

  ———写在2004年